第(2/3)页 “你们忘了去年程晚因为她父亲受辱,都干了些什么了吗? 堂堂一个侯爵,还是有官身的侯爵,因为父亲受辱,直接提着刀去报仇。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在天子脚下,捅了侯爵之子,且对方的官阶还比她高得多。 程晚……” 说话的官员握紧拳头,闭了闭眼睛,颤声道:“那就是一个惹毛了她,什么都干的出来的疯子,关键这疯子的武功还……还特别高。” 茶室内落针可闻,空气凝重如铅,几个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。 茶室里只剩下韦虎锋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,沉闷而燥郁,一下下敲打在几人的心头。 柳从南的心腹缓缓收回叩在“不死不休”四字上的手指,指腹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摩挲了一下。 他脸上惯有的那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中的镇定出现了细微的裂缝,眸底深处闪过一丝极快的不安。 “不错,”柳从南的心腹声音压低,面色审慎:“她是个疯子,疯子不可怕,可怕的是她武功极高,甚至没人清楚她的极限在哪里。而更可怕的是……她是个有身份、有地位、还能比我们都豁的出去的疯子。” 柳从南的心腹顿了顿,目光扫过在座每一个人紧绷的脸,继续道: “‘祸不及家人’是大义名分,‘不死不休’是玉石俱焚的决心。” 她把自己和程家放在了‘道义’的高台之上。 她的亲人若此时被伤被屠,那势必会引起全天下人的关注。 有多少人在等着看热闹,在等着看所谓的‘程晚敌党’究竟会不会毫无底线地对程晚的亲人动手。 这么大的风暴中,谁能保证自己能甩干净身上的泥点子? 她程晚到时候提着刀找我们的亲族‘不死不休’,那是理直气壮。 就连上面那位,”他抬手指了指皇宫的方向:“明面上都未必能说什么!” 这番话如同冰冷的绞索,无声地套上了几人的脖颈。 一位官员眉头紧皱:“可是、可是我们躲在背后,谁会知道是我们做的?更何况,我们也确实没做什么……” “我们当前确实没做什么,程晚要的不就是我们什么都不做吗? 可万一我们做了,只向程晚开刀还好,如果刀尖对错了人,那……” 第(2/3)页